第一章:部队溃散

  xx市县的疗养所302号病房。争吵已经过去。

  一个虚弱的老人躺在泛黄的病床不住咳嗽,另一个青年人端水递毛巾,耐下
性子缓缓安抚着。

  「老爷子,您先别忙着生气,为啥我和晴晴去南疆缅甸方向新婚旅行就不行?

  总得说出个一二三吧?」

  「你这个享受在战争胜利果实下平安成长的蠢娃子,没经历过战乱年代见识
也不够。就算现在改革开放,但有些地方也绝对不要去!」

  「为啥?」青年满脸迷惑,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满脸嬉笑「您从来也不告诉咱
当初那段光辉记忆,说说看呗」看老人打算从病床直起身子,连忙从柜子里再抽
出个枕头,垫在老人的背后。

  郑龙的父亲早年病逝,是由爷爷郑国兴看护着长大的。但他除了知道爷爷除
了醉酒时说自己是一个国民党老兵外,其他一概不知。甚至从来没有过政府补贴,
他一直认为爷爷是在说故事而已。

  满脸深渠皱纹的七十多岁的郑国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仰头看着窗外和熙
阳光。那思绪不由得回想起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
中的一切、是那么的血腥和昏暗。

  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仿佛昨日记忆般,深深刻在脑海半个多世纪以来从未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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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军第一次滇缅作战撤退野人山时。除了不少士兵和大部队走散外。某xx连
也因为突然出现的大面积白色迷雾和大部队彻底失联。

  身强力壮,兵役报告上年仅19岁入伍的郑国兴就是其中之一。严格来说,
他不是什么好货色,最初入伍国民党一年里私下恶性满贯。在一场惨烈对战后装
死,成了一名逃兵。之后被抓住,在行刑前痛苦流泪对执法者亲口承诺改过自新
、交了大笔罚款后自愿无条件的参加了这次远征。

而这次自己所在的xx连(直到战争结束后这个连都没有回归和消息,结果最后
认定为全员阵亡,被撤销了编织。)历经多次血战,加上恶劣肮脏的环境、简
略的卫生条件导致未知疾病的爆发。感染源又藏在部队中,但是随军医生早就死亡
而剩余的女护士们经验少完全没有办法。

死于疾病的人数越来越多,残存士兵们最后终于受不住开始哗变。不听命令四散
逃离。

很多新入伍的人不想死打算逃离,于是和那些坚持作战以军令为责的士兵们爆
发激烈冲突。一场混战开始。

他坚定的在混乱中紧跟着一名叫刘勇的负伤班长,(这家伙也是个恶性劣劣的
老油子,趁着混乱打算逃跑,回到老家做自己的老本行。)还有一位女性医护兵
阿丽慌不择路加入、三人大着胆子穿越了半夜诡异升起包围营地的白雾,徒步穿
越后来到未知地带。

  不料,三人在昏暗密林中迷路,又历经了野兽袭击、地图遗失早已不知来到
何地。他们三人只知道、这里的树植都是数人合抱粗细的百年老林区。

  人迹罕至,地势起伏也非常之大。山几乎连着山,形成一道道杂乱的峡谷迷
宫区。

  这天午后,暴雨连绵。三人躲在一处山谷内的岩石遮挡处。而震耳欲聋的轰
隆声中不远处却发生了山体滑坡,身后之前走过的山谷被泥石掩埋。同时又在旁
边形成了一条新的缓坡通道。

  他们的前方是一片马蹄形包围的垂直山岩壁,无路可走。只能向后踏入那条
缓坡新通道,随波逐流。

  雨停后,这天夜里营地内刘勇班长的伤势加重了。右腿上的枪伤开始流脓。

  紧握着手枪、黝黑憨厚的脸是一片苍白「小郑阿丽,你们别管我了。这样下
去谁都走不出这个山区。」

  药物器具都在逃难时遗弃,那可怜仅有的预防措施也挡不住伤势的恶化。

  刚刚成为医护的阿丽坐倒在地嘤嘤声抽泣,这几天的野人生活比战地上还要
难受可怕。作为从城市里来的知青志愿者。看着同胞渐渐虚弱还有隐约变化,心
中慌乱,而这里又与世隔绝、环境恶劣且走不出去叫天天不灵。恐惧、迷茫、她
快要承受不住了。

  「班长。瞎说啥呢」郑国兴靠坐在横倒路边的树干,一脸坚定。咬牙着随即
起身,眼角余光忌惮的瞄了下对方的手枪。然后拆下早已打空弹药的老旧步枪上
的刺刀「我去附近河里抓条鱼给您补补。」

  山风呼啸。呜呜的像鬼哭一般。看着萎靡在地的刘班长和微弱火堆,阿丽哆
嗦着一阵不安。站起身来同时犹豫的想了想,然后道「我也去采摘点野果。没有
维生素补充迟早得病」

  刘勇虽然虚弱不堪,但笑容依旧憨厚「去吧!」

  但当阿丽转身离开时,他的眼眸中却突然暴露出一缕暴虐。接着脸色布满阴
翳「该死的枪伤!」

  他本来就是土匪后投国军的。本性难改。曾经打过不少女兵身体的主意,但是
从部队溃散又受伤后。却不得不装模作样靠着军衔和经验。让郑国兴、认为这是个
受人敬仰、丛林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所以不能放弃为缘由。靠着轮流扶持才撑过一
天又一天。

  他知道自己伤口恶化到已经失去右腿知觉了。没多少时间了。这鸟不拉屎的
鬼地方他是一定逃不出去的。那小子给自己抓完鱼后等下一枪打死了算。倒是阿
丽的味道要好好品尝一下。他紧了紧手中的步枪。眼中凶芒闪烁。

  另一边山谷中段,顺着溪流上流追寻。侧身穿过藏在岩壁树丛的隐秘山缝后。

  郑国兴来到山体内部一个向下凹的小小洞窟中。地下水从一侧裂缝中哗啦啦
的流出、在这里淤积至脚踝高度、再从缺口流向山缝外。

  此时他终于送口气。全身放松坐在一处布满水渍苔藓的石块上。

  经过这么多天后同患难和悄悄观察后。即使再咋么样,他也感觉到对方有些
不对。说不上来的感觉。在这片几乎走不出去。同时眼中是重复绿色苍莽的山林
中,就好像三个人被关在了狭小的笼子里。再正常的人都会焦躁发脾气歇
斯底里。更别说还受伤了,在这孤立无援的鬼地方里。

  而刘排长面容憨厚但双眼血丝偶尔的狰狞凶相则很不正常。

  对方很危险不知为何自己也有了打算,那就是找个合适的机会离开他。

  之前一直犹豫不觉,但是时间越长越感到紧迫。对方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

  别看对方伤了一条腿。但是赤手空拳自己完全不是他对手。甚至他就算抢夺
对方手枪成功,下一刻就能将枪械拆散。他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表演过这手绝
活。

  所以不能力敌。

  那就今天吧。

  至于那个医护士阿丽……

  哗啦哗啦……踩水声从背后响起,有人跟踪?郑国兴一惊连忙转身。然后一
具柔软的躯体便靠了上来。他紧捏在手的刺刀也噗通掉到浅水中,溅起一抹水花。

  「你这是?」郑国兴疑惑的看着她而阿丽,委屈的在他胸膛中瑟瑟发抖「我
们别再会营地好不好?那个人那个人感觉很可怕」

  「带我走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阿丽眼泪哗哗的看着他。她发誓如果
逃出去之后立刻就退伍。战争不是她这种热血青年头脑一热就能适应的。当初真
应该听从自己的父亲告诫。老实待在家里等着出嫁。现在她已经有些想念曾经地
主家小姐的生活了。

  郑国兴不由得晒然,平时看上去那么胆小木讷,不过现在看来她也挺机灵果
断的。

  至于离开这里后想办法回到军队?好吧,其实他很讨厌战争,痛恨日本
人的侵略。也不想为部队的送死。

  在此时郑国兴眼里。没有什么大志向。他现在只想当个农民,安安稳稳不
占人血的过一辈子。

  所以他厌世,自从来到这个走不出去的山区后。就好像一切都回归自然了。

  这里环境恶劣点,但至少没有机枪的恐怖咆哮。也不会有四面八方从天而降
的炸弹将你炸成碎片。

  这就够了!归隐山林,肆意山河,但还缺一个女人生儿育女!

  郑国兴满意的看了看对方。私下没有那个刘勇监视,所以粗糙大手毫不顾忌
的将手深入阿丽的挺翘的臀瓣上。

  阿丽心里一跳,不过很快就气馁了,全身软绵绵的放松。只要能活着走出去。

  身体给他又如何呢?

  「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你」郑国兴凑在她耳边色眯眯的说道。还是有些不好
意思随即找了个借口同时计上心来。「你身上味道重,先洗洗吧」

  不顾阿丽小声的惊呼。郑国兴兴奋的抖着手将对方和自己的衣服扒的干干净
净。

  接着山缝外微弱的月光,他发现阿丽那软玉般温润的肤色好似十月金秋的蟹
膏,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品尝一番。

  胯下慢慢抬起。一杆粗壮的阴茎涨的难受。但他不急,从小到大除了偷看别
人洗澡时。还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赏过,现在必须好好的把玩一番。

  让对方坐躺在石头上,两腿对着山缝月光m型撑开。他在一侧借着月光仔细
的品鉴和抚弄。

  阿丽的碗型双乳偏小,乳头偏黑。这让郑国兴略有不满。不过对方下体倒是
令他吃了一惊。

  第一印象就是丰满,整个光滑无毛的阴部凸起、两片大阴唇组合像成人巴掌
大的河蚌般巨大。而中央那对互相交缠覆盖的小阴唇同样肥厚无比,包裹着神秘
的花芯。

  整个花心从外观上看有拇指般粗壮。

  他小心翼翼的沾起手指,像一个老练的菜农在剥着竹笋外的老皮。

  慢慢的,湿滑冒着热气的阴唇被剥开,手指往花心的上半部分按压住往后移。

  最后那层女性包皮便被慢慢翻出、展露了那柱在空气中不断颤抖、有半个手指长

  的粗壮阴蒂。

  他用左手压住翻起的包皮,右手指轻轻一弹。随着头顶那声销魂婴宁后,黄
豆大小的尿道不知不觉溢出透明的液体。而那阴蒂便颤栗着左右晃动,像山石之
中驻根、于风中摇摆不放松的顽强肉色苍竹。

  「好大」郑国兴喃喃自语「这是我见过最大的」一旁的阿丽早就脸红如血偏
过头去。

  这是她隐藏最深的秘密。自从幼年便开始那个隐私的部位就不断的发芽长大
同时变得异常敏感。

  从原本的米粒大小逐渐年年增大!成年起就从来不和其他女性一起洗澡。结
果今天倒是被这个家伙看了去,顿时又羞又恼但也没什么办法。

  郑国兴低头俯身一口含了下去,同时不断的吮吸。用舌尖左右摩擦挤压,用
牙齿轻轻磕咬……不一会随着一声娇喘和身躯的颤抖,一股粘稠的、带着淡淡尿
臊和咸甜味的阴精便喷涌而出。弄在他脸上全是!不过郑国兴更加兴奋了,舌头
和牙齿的频率开始加快,一只手隔着她的阴蒂包皮帮她不断的撸动。另一只手不
断的用指甲轻轻的在尿道和阴蒂之间不断扣挠、骚动。更多的女性液体不断的喷
出。

  过了一会儿,随着口腔的酸楚。他终于停下来,将早已涨的发紫的龟头迫不
及待的挺近那道狭窄的肉缝之中。

  那肉色布满粘液的通道内,第一次感觉到时那么的顺滑和温暖。这是和他平
时悄悄用右手满足时完全不一样的极秒触感!

  他疯狂不断的在阿丽的身体上耸动……阿丽由于是第一次,在疼痛过后,下
意识的排斥外物的进入。阴道肉壁开始不断的收缩,试图排出那个讨厌的家伙。

  不多反而令郑国兴倒吸一口冷气,肉壁不断的蠕动挤压就好像有千万只小手
不停的在按摩老二、尤其是最前端敏感龟头的部分……他顿时浑身一颤,随后又
咬牙着把持住。

  好险!

  差点缴械投降了、不过实在是太舒服了。

  随着那压抑的娇喘和粗重的喘息里,一点点血珠也随着缝隙滴落在水潭之上。

  随即被冲走,消失不见。

  双方生殖器的紧密结合。导致肉洞内被挤压出的淫靡空气不断发出噗嗤噗嗤
的排气情音。

  阿丽的硕大阴蒂随着一阵阵的高潮不断的硬起疲软。阴精粘液甚至连憋了许
久的赤黄尿液也都喷发而尽。而郑国兴在连续射了三次后也终于支持不住,和阿
丽相拥在凉爽的浅水潭里。像两条肉色的搁浅鱼类不断喘息,阴茎疲软的垂在一
边,阴蒂花心也再次缩回层层的包裹中。

  在两人交欢时刻。另一边山谷下独自一人的刘勇慢慢的不耐烦了「那两个家
伙怎么回事?」他抱着步枪接着篝火不时的左右观望,可是四周依然静悄悄的。

  他心里顿时一麻。「不会是跑了吧?两个混账家伙。」

  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脚伤时时刻刻折磨着他……难道就这样死去?

  还没操过那个医护阿丽,就这么等死?

  刘勇不甘心的挠挠胯下那坨腥臭而又肥大的生殖器。

  这是他的骄傲,勃起时那28cm的长度、加上两颗鸡蛋大小卵蛋、为儿童

  手臂粗细阴茎提供强悍的动力、那向上翘起的倒钩蘑菇状紫黑龟头简直就是所有

  被掳妇女的噩梦。当年土匪窝里众人除了老大叫他刘老二外,其余人皆是称
呼为「毒蛇」。

  这是为何?

  因为一进一出,那夸张的长度加上奇特的倒钩形态。最彪悍的战绩就是在众
人面前,活生生将一个少女的娇嫩子宫用龟头阴茎抽插钩了出来。当场子宫破裂
大出血惨死!

  正当他回忆往昔雄风时,脑后耳边忽闻风声扎起、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从
背后打晕。

                第二章

  国军大部队撤退的同时,被白色迷雾突然覆盖的地区内,同样也有一只日军
分队。

  眼前这衣衫褴褛的女分队长就是小队最后的幸存者。

  前几天,先是在一场范围宽广的奇怪白雾内迷途。然后就来到地图上没有标
注的未知地带,接着噩梦就开始了。

  十三人的队伍开始减员。

  这里的一切都很危险。所有动植物都有个特性,那就是带毒!基本上找不到
吃的,吃人的东西倒是不少、连取自河流中煮沸的水,也都不能食用。里面有着
可怕又耐高温,几乎不死的寄生虫。

  一个日军士兵在军用水壶喝完后,使用了煮沸的河水解渴……然后从第二天
开始,没有人再打过河水的主意。

  原本他们想找野菜根树皮之类的玩意儿充饥。那一个可怜的试吃者第二天就
开始咳着混杂寄生虫的黑血、全身持续溃烂而死。日军士兵于是再也不去尝试了。

  他们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寻找到干净可以饮用的水源和食物。同时完全找不到
回去的路。

  幸好还有几个在迷途中碰上的国军战俘……

  犹如回归原始一般,将那些人全部杀死取肉,制成肉干。那些血液更加不能
浪费,填充入即将干枯的行军水壶。

  最后俘虏全部吃完。逃生中的一场残酷的、分队中的死亡耐力战就开始了。

  最后那个走不动旅途的人会第一时间被所有人分食。

  这对宇佐美来说还不是最严重的。毕竟她的胸前两坨肉发育非常发达。

  虽然结婚后她的乳房严重下垂到肚脐眼位置。但依旧掩盖不了那是一对无比
硕大的双峰。就像挂着两个大热水袋一样厚实肥沃。同时里面也储存着丰富的营
养。

  宇佐美由于进入山林前刚刚生育完二胎。一路上多亏了这对肥硕奶子的自给
自饮。她永远是状态最好的一个。同时也引来了剩下几个等死陆军的垂涎。

  因为,里面有乳汁。这是比水更加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宇佐美这个臭女人实
在不知好歹,宁愿看着他们口渴衰竭也不愿分享一口。

  所有人都看着那两个被乳晕上布满小颗粒包围的黑褐色壮硕乳头。他们的神
色也越加疯狂。

  那一天夜晚,宇佐美第一次和自己人厮杀。黎明时她靠着保存的体力最后胜
出了。

  疯狂的陆军差一点就把宇佐美的奶子给用武士刀剁了下来。幸好她见机的快。
没有被得逞。

  但是她的双乳也被严重割伤。乳汁、血水和明黄的脂肪混杂着滴落。甚至左
乳头都被咬掉一半。再也不复之前犹如黑葡萄般昂然挺立。看上去凄惨无比。

  坐倒在日军尸体之间。仰头看着此时的天空,终于乌云密布,狂风和闪电交
互、那泼撒的倾盆大雨、那所有人在生前都无比渴求的雨水此时来了……

  这一刻眼前发黑,身体也终于支持不住。似乎不远处出现了无数穿着古怪的
灰色麻布服人影。包围了她……

  昏睡且全身赤裸的郑国兴和阿丽,是被一个面部涂着怪异油彩的壮硕中年人
抓住揪出来的。

  当时想要反抗。在阿丽的尖叫中,反而一拳就被打晕。醒来时,身上被捆着
麻绳嘴里被塞着布条,吊在一个木架子上。和另外几个赤裸的男女挂成一排,像
是屠宰场即将被杀的肉猪。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被山川包围的沼泽盆地。

  在这充斥腐恶黑臭的水泽中西北方沿岸地带,建立起了一片脏乱繁杂交错的
木楼,互相之间是各种连接用于行走攀爬的木梯和绳网。最下层是一根根立于水
底,破水而出面的粗制地基有点像苗寨的竹楼。

  在木楼群中央,是用树干藤条交叠覆盖而成的阶梯型广场。此时已经是人满
为患,纷纷站在上方阶梯周围。这些大部分穿着破烂灰麻衣的土著白肤人互相之
间交头接耳悉悉索索,那无数恶意的眼神令醒来待在广场中央最底层的郑国兴心
惊胆战。

  此时天色漆黑一片,大概在下半夜左右。四周燃烧的独立火炬,将这几个赤
裸肉猪深陷于灰衣人群的磅礴阴影之中。

  身边另外几个人都陆续醒来,在呜呜声中剧烈挣扎。直到一个貌似首领模样、
带着油彩面具、身穿厚重灰袍、举着木丈的干瘦老人出现。广场于是一时间安静
了。俘虏们都惊惶的看着他。

  至于对方在说什么郑国兴完全听不懂。没过一会儿,某个腰跨系着灰布的壮
汉从人群中大步而出。根据干瘦老头的指挥,又牵了一头家养的黑毛野猪。来到
那个有着受伤的巨大双乳女人面前。

  络腮胡的壮汉把那根吊着女人的绳子放了下来。等对方落地马上一拳将之击
打的毫无反抗之力。然后扯着对方头发拎起。先是拍一拍侧乳,然后用手抓着两
个乳房左右扯动,仔细观察。就像在菜市场检查肉质的顾客一般。看到遍布乳房
的刀伤时。就满脸苦恼。当看到左乳尖端那缺失一半的乳头。立刻就失望的摇摇
头。

  随即满不在乎的捏拿着那个有残缺的肥乳。然后直接将乳头用力的揪扯下来、
在女人痛叫中随即扔在嘴里大口咀嚼。

  和老头交流一番。然后老头双手掐着那女人的双乳抬了起来。壮汉找来一根
结识的细藤蔓。打上越收越紧的活结。然后用力捆扎勒紧在双乳根部,将细藤的
另一端悬挂在木架上。像拔河一般从旁边使劲往下拉。女人痛呼不已。踮起双脚
尖缓解那拉扯乳房的剧痛。

  但是没有用,壮汉等到对方彻底悬空后才将藤蔓系在一旁等待多时的家猪腰
腹上。

  那肥猪略有不适。喘着粗气吭哧几下后不安的甩甩尾巴。还是在壮汉的呵斥
和鞭子下安静下来。

  眼看着原本有大腿横截面粗的双乳根部立刻被收紧至手腕粗细。看上去原本
的下垂竟然有重新抬起的姿势。

  那对乳房不过一会儿开始发红。那些遍布的经脉结络就悄悄开始浮现、原本
结痂的伤口破裂、血水混合着乳汁脂肪不断的流淌……

  随即两个人不在管女人死活,将吊着的刘勇放了下来。

  看看他双手和右腿、那种怪异的关节扭曲状,想必在被抓之前肯定有了激烈
的对抗,最后又被人打坏关节。可惜最终或许还是被那条伤腿所拖累,不然即使
打不过也可以根据土匪的喋血经验来逃跑。

  老头大喊一声、在人群的嬉笑起哄中,一个看上去较为年轻的灰裙女很不情
愿的被推搡而出。拿着把兽牙磨制的锋利小刀。正要为所有人动手分割肉食时,
惊讶的发现对方胯下那坨硕大之物。

  在两颗巨大肉丸的拱卫下。那又长又粗的阴茎就像森林山石中盘成一团,时
刻准备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凶悍蟒蛇。连那龟头都潜藏在盘绕的粗肥阴茎中,在
火炬的照耀中也只能看到一星半点边际。

  真的很大呢。

  灰裙女蹲在一旁将小刀收起。和老头商量了一番,随后饶有兴致的拨弄着对
方的阴茎。龟头不经挑动慢慢的渗出一丝晶莹的前列腺液,有着渐渐勃起的趋势。
但随即又好像因为主人的伤痛消失了。

  在女孩不满的嘀咕声中,很是不舍的从口袋中拿出了被树叶包裹的一个物件。
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团淡黄色的凝固药膏。

  她用手指一抹,小心翼翼的将之涂满整条阴茎……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惊呼中。
渐渐的,那沉睡的阴茎在片刻后就彻底苏醒。长度、宽度、横截面又增幅一番。
无数肉筋暴突好像密布的树根虬结其上。粗壮的肉色金枪以擎天之势如蛟龙出海。
那奇异倒钩状的肿胀龟头迎着风、似乎在仰头看着上方的人群般,那么的不可一
世。

  女孩满意的点点头。撤下遮体的灰裙,背对着刘勇、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小心
翼翼的蹲坐上去。上下起伏几番后,闭着眼舒服的呻吟着。

  刘勇醒了,但是手脚被废的情况下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脸上都被蒙着馊臭的
黑布。差点将他熏的晕了过去。他知道,他已经完蛋了。

  在耳边响起的时不时女人惨叫和嘈杂沸腾人声中,他静静地等死。

  但想不到,当一双柔嫩小手带着略微冰凉油膏物什将他的阴茎覆盖后,他的
心中还是起来波澜,脑海中翻滚着过往的回忆。

  那是曾经靠着一只肉枪杀遍南疆大小淫窟的传奇。

  那个怡青会所的妞,那双大奶子和温润小嘴……瑶瑶不知道会不会想念我的
鸡巴?毕竟没几个人能满足她……

  过了一会儿,当他的肉枪进入一个温暖的、口径狭小陌生的肉洞时,他还是
极为高兴的。死前能爽一把也是极为不错的。

  「嗯哼!」哪怕对方小穴如何的紧绷,手指如何的灵巧挑动。刘勇当真不愧
名字中带一个勇字,在女孩折腾了大半天里就是不射。人群中有些抱着孩童的灰
裙妇女们开始不满的嚷嚷了。

  女孩的上下运动了半天,除了心满意足外也有点较劲了。和村寨里那些干瘦
鸡巴交欢不同,这个人真厉害。鸡巴这么长时间后一直就像根炽热的铁棍。没几
个村民能承受她这么久的。

  同伴们都叫她快点弄完。本来还想把这个男的带回家好好玩弄,但是交涉后
长老不肯。说这是大家的食物。

  甚至还有几个少女在嘲笑她不是女人,连让男人射精都搞不定。

  「这么顽强,这宝贝生错人真是可惜了。」她气愤中立刻张嘴回骂,同时又
遗憾的想到,但随即心中一动玩心大起,停止抽插蹲坐的同时。取出了口袋中的
兽牙刀和另一种被树叶包裹、能快速渗透皮肤的特效止痛药膏。

  她抓起男人的两颗厚实肉丸,一点点的将药膏涂满……

  随即手指稍稍用力一弹,肉球颤动间、躺在地上的刘勇立刻全身抽搐痛呼一
声……

  但是少女手中的指弹动作依旧不停,渐渐的、刘勇彻底的没有了痛楚感。哪
怕是少女揪着卵蛋也毫无反应。她用手指捏起两个肉丸之间的肉皮,在几个俘虏
惊恐的眼神中、在灰衣人群纷纷觉得有趣的目光下。另一只手用小刀小心翼翼的
将之割开。然后收起沾血的刀具。

  然后两手将肉皮一点点的撕开,取出了两颗连接着长长神经、血淋淋的不规
则泛白睾丸。

  整个过程,就好像两颗特大的荔枝,被女孩剥去了布满疙瘩的外壳。露出白
色的柔软果肉般。只是满手流淌的并不是香甜的汁液……

  她重新恢复了蹲坐运动……

  刘勇最初一直拼命忍耐压制着射精的欲望。他知道这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品
尝,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然后对方又用手指弹动、玩弄他的卵丸。接着又是瞬间
的剧痛,加上轻柔的抚弄。那不经意间的撩拨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但他依旧忍耐下来了。但随即他意外发现自己的感触中失去了卵蛋的紧密联
系。就好像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个物件一样。至于阴茎的强烈触感依旧还在,并且
还有种终于摆脱睾丸牵扯、阴茎无拘无束、肆意蓬勃的奇怪解放感。

  快了,就快要射了。他心中呐喊,呼吸都不由的粗重了几分。也不再去想其
他什么。

  他迷失在即将到达的高潮快感中。浑然不知那两颗卵丸已经褪去了最后的微
弱防备,连带着被拉扯极限的神经组织和输精管、一起掌握在少女的稚嫩双手中。

  久久不射的阴茎顽强挺立在少女的肉腔之中,无视着持续火热的肉壁蠕动。
也不惧湿润催情的阴液流淌。

  在最后一丝耐心失去的同时,她两手狠狠朝各自的掌心一捏。

  只听细微的噗嗤声响起,其中左边那个寿终正寝变成一团不规则的烂肉。输
精管在之前也不小心被扯断了。

  至于右边那个较大的睾丸,靠着那遍布的滑腻组织积液。从被血液侵湿的手
中滑溜逃走。啪叽一声连着神经掉在占满污渍的地上。

  怎么下面有种越来越痛的错觉呢?刘勇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
马眼已经微微的撑开,肉棒开始不断的颤动。连带着那个掉在地上的血色肉球也
被神经组织中的输精管扯回一小段距离。

  快了……就快射了。

  可惜他还是从美好的幻想中残忍打醒。少女吃累终究还是坚持不住,撅着屁
股撑着膝盖从他身上站起。不过还是拾起那颗地上的睾丸,用力揉捏挤压……

  「噗!」从指缝间,精液混杂着人体积液和血水一起飞溅,神经和输精等血
管在刘勇和女人之间的半空中抽搐……

  那根粗壮的阴茎在遍地的鲜血中、离开温暖炽热的肉洞,重新面对广场上凉
爽的微风时,不甘的摇摆着。

  突然从火热变为冷冽的环境。这种类似冰火两重天的触感。终于让他喷涌的
欲望爆发。肉棒颤动着做出反应,等待着精池的汹涌……但是,为什么没有那种
大坝泄水的解放爽快感?

  憋屈、郁闷、那种无法射精的烦闷感充斥脑海。

  一旁观赏的壮汉恶作剧般、在刘勇射精的一刻,拽着他头发从躺下的姿势改
为原地坐起。同时将他脸上的黑布掀开……

  刘勇在头皮一阵剧痛中坐起,眼前终于能看清事物。只是遍地的血迹,令他
大感不好。紧接着他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上好像还拿着什
么。从指缝间露出一串长长的经络血管组织。

  他顺着那些恶心的玩意儿视线往下看,首先是阴茎下的两颗卵蛋不翼而飞。
那下面只有一小堆布满褶皱的沾血肉皮和另一串相似的经络组织。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全身剧烈颤抖。

  瞳孔收缩死死的看着脚边那一小团掉在地上的烂肉。张着嘴嗬嗬什么也说不
出来。

  此时药膏的止痛效果也渐渐消失,痛觉神经重新苏醒好像在尖叫。胯下的强
烈触感如海潮般汹涌汇聚,反馈到脑海,那一刻的后果甚至连心脏都收缩停了半
拍。

  那是超越深入骨髓、在地狱漫步的痛!

  刘勇额头青筋凸起,张大着嘴。脸色接连变幻、从青到紫、又从紫色开始泛
黑、最后呈现灰白。

  双手在刹那间恢复了行动力。他捂着下体在血泊中嘶嚎翻滚,在不成人样的
剧烈惨嚎中失血休克而死。